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齐茉茉点头，不敢再问。

“我不勉强你，你也顺其自然好不好，你听妈的，多去了解奕鸣，你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。”

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，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。

她根本无心搭理这些。

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

程奕鸣的脸色渐缓，冲到脑门的怒气这才放下。

严妍与他目光相对，认出他是白唐伪装的。

祁雪纯：你听谁说的？

走出去一看，她愣了一下，在前台等她的人，竟然是程申儿。

“不是，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？”

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“你猜。”

程奕鸣抿唇：“你以为我会让你们置身危险之中？”

“对了，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，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

她一直在发抖，看到白唐后，她的眼泪一下子滚落，“白队，我没杀人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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